你那么爱我,总不希望依依怀上我的孩子吧。」冰天雪地,我只能又冲进黑夜里。
我摔了无数次,双脚被磨出鲜血,在雪地里留下暗红色的长痕。陆时谦眼里满是狡黠,
「对不起,你来得太晚了......」「没关系,等依依生下孩子,
我会让你做孩子的保姆。」林依依被逗得搂着他脖子咯咯笑,陆时谦低头热情回应。
好久以后才回头看我,冷眸含霜。「你不就是这样折磨依依为你做事的吗?
如今不过是品尝她受到的千分之一苦罢了。」冷风刺骨,我颤抖着抱紧了自己的身子。
原来如此,费心捉弄我不过是为了给他的林依依出气,即使我从没做过那些事。「时谦哥,
姐姐看着好冷啊。」「白狐皮最暖和,我们用狐皮给她做件衣服吧!」「不要!」
我支撑不住,腿软磕倒在地,可还在奋力向前爬。「陆时谦,我求求你不要,白狐已死,
但本体和我仍有感应。」「取白狐皮,无异于将我凌迟!」我声嘶力竭地大吼,
一口热血涌出,雪地又添一抹艳色。陆时谦这才看见我身下的血迹,动作一滞。「苏姐姐,
原来你刚才去了那么久没回,是去买了血包演戏啊。」陆时谦闻言蹙眉,「果真是死性不改。
」「你以为我还像从前一样,对你深信不疑吗?」「你这些鬼话,留着骗爷爷吧!」
他喊来管家,从我房里拿来白狐尸首。一刀切进白狐皮,我疼得满地打滚尖叫,
被陆时谦让保镖捂住嘴。整整一百刀后,我浑身是血,痛到晕厥。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,
看陆时谦笑着吻上了林依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