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总好福气。不知道两位是怎么认识的？""说来有趣。"我轻晃香槟杯，
"靳沉是我大学时的学长，只是当年没什么交集。婚礼后他主动联系我，
说一直关注着我的公司..."靳沉接过话茬："我追了三个月才约到第一次吃饭。
"周世昌似乎信了几分："两位真是郎才女貌。对了，宁总，
听说柠檬科技正在研发新一代生物识别技术？"我假装惊讶："周总消息真灵通。
不过这只是初期构想，还不太成熟。"周世昌眼中闪过精光："巧了，
我们周氏最近也在布局这个领域。不如改天单独聊聊？"靳沉突然收紧搂着我腰的手，
语气带着刻意的醋意："周总，当着我的面挖我女朋友？"周世昌哈哈大笑："靳总多虑了，
纯商业合作。"音乐响起，是支慢华尔兹。靳沉突然拉着我站起来："失陪，
这支曲子我必须和女朋友跳。"被强硬地带到舞池中央，我低声抗议："剧本里可没这段！
""临时加戏。"靳沉一手握住我的右手，一手扶上我的腰，"周世昌在观察我们，
亲密举动最能打消疑虑。"他带着我旋转起来，舞步娴熟得令人意外。"你跳得不错。
"我试图转移注意力。靳沉低头在我耳边轻语："大学时交谊舞社社长。"热气拂过耳垂，
我脊椎一阵酥麻，"专心点，他在看。"回去的车上，我轻声问，"靳沉，为什么选我合作？
以你的资源，完全可以找更资深的伙伴。"车子驶入地下车库，停稳后，
靳沉转向我："因为五年前，你在MIT实验室的那篇论文。"我瞪大眼睛。
那是我研究生时期发表的关于人工智能伦理的论文，极为冷门，甚至没几个人知道作者是我。
"你...读过我的论文？""不仅读过，还引用过。"靳沉解开安全带，"宁心，
我关注你很久了。这次合作，不过是找个合适的契机接近你罢了。
"这个突如其来的坦白让我措手不及。车库昏暗的灯光下，靳沉的眼睛像两团幽暗的火焰，
烧得我脸颊发烫。电梯上行时，狭小空间里的沉默几乎令人窒息。直到"叮"的一声，<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