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巨大的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城市灯光。我摸索着墙上的开关。啪。灯没亮。
“灯……好像坏了。”她含混地说,身子更软地往下滑。我赶紧用力架住她,摸黑往里走,
想把她放到客厅沙发上。脚下不知绊到什么,一个踉跄。为了稳住,我下意识收紧手臂。
混乱中,她的脸突然凑近。毫无预兆。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吻。猝不及防地印在我唇上。
湿热,柔软。我脑子里嗡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时间凝固了。一秒?两秒?也许更短。
身体里某个沉睡的、阴暗的角落被瞬间点燃。一种隐秘的、被需要的感觉,
混杂着酒精带来的晕眩和客户身份带来的禁忌刺激,像电流猛地蹿遍全身。理智那根弦,
嘣地断了。我没推开。鬼使神差地。我回应了那个吻。很短暂。却又像一个世纪那么长。
“小哲……”她在我唇边呢喃,声音像裹了蜜糖。“小哲”两个字像冰锥,
瞬间刺穿了我混乱发热的脑子。这不是我的名字!是小雅专属的称呼!
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头顶,刚才那点隐秘的火焰被浇得透心凉。我猛地推开她。力气很大。
她向后踉跄几步,跌坐在旁边柔软的沙发里,发出一声模糊的嘟囔。我像被烙铁烫了,
连退好几步,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,咚咚咚,震得耳膜发疼。
嘴唇上还残留着陌生的温度和触感,火辣辣的,像被扇了一记无形的耳光。“对不起!
林小姐!”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“你喝多了!我…我该走了!
”我几乎是逃出那间公寓的。门在身后重重关上,
隔绝了里面昏沉的光线和那个瘫在沙发上的身影。电梯飞速下降,金属墙壁映出我惨白的脸,
嘴唇微微红肿。我用力地、反复地擦着嘴唇,皮肤被搓得生疼,
可那点肮脏的黏腻感怎么也擦不掉。回到家,已经快十点。客厅亮着灯。
小雅蜷在沙发里看电视,怀里抱着个靠垫。听到门响,她转过头,脸上是惯常的温柔笑意。
“回来啦?吃饭没?给你留了汤,在锅里温着。”她放下靠垫,趿拉着拖鞋走过来,
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