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吐胡言想要阻拦:“大人,你糊涂啊,为了一个满口谎话的女人耽误将军练兵,
这可是会影响前线战况的。”这话完全是用打仗来压大理寺卿了,逼着他不管这件事。
可他若真的妥协,那这大理寺卿的名声就彻底毁了。往后不就是谁的官大谁就有理,
平明百姓都申诉无门了吗?
色:“我们国家还不至于少了一个钟将军就打不了仗了”“以前总听说将军和夫人仁德和善,
能养出你这样的奴仆,看来传言也不可尽信。”孙姑姑瞬间煞白了脸色,一脸恨意地看向我。
“都是你这贱人害的,要不是你找上门来,哪里有这么多事?”“要让将军知道了,
我可怎么办啊!我今天非得打死你。”她刚准备冲上来就被官兵控制住,
大理寺卿冷声道:“把她的手脚绑上,嘴堵上,一起压进衙门。”进到衙门,
里面的钉床已经准备好了,根根比手指粗的钢针齐齐立着,看的人遍体生寒。
儿子也包扎好被送了过来,见状一瘸一拐地跑过来。“娘,我去滚钉床,太痛了,你受不住。
”我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,果断地躺了上去,瞬间巨痛袭来,钢针扎破皮肤渗出血迹。
我身体本就虚弱,强烈的疼痛几乎让我控制不住意识。这五年来牢里的一幕幕重现,
这十日的徒步奔波,满心期待却得知自己夫君另娶她人,儿女一死一伤。我狠了狠心,
咬紧牙用力往前滚去。围观百姓和官兵不忍看,纷纷别过眼去。
一些怀疑的声音也传了进来:“我现在几乎相信这女人说的是真话,
这钢针我一大男人都受不住,她要是骗人何必受这苦呢?
”“可将军看着也不像是......”“害呀,这不将军马上来了,
我们等着审案看结果不久行了,现在乱猜也没用。”众人点点头,我也终于滚过钉床,
一脸虚弱地爬到笔墨旁,不停歇的开始写诉状。
大理寺卿看完大为震怒:“这些事情要真属实,本官定禀明皇上,重重治这个忘恩负义,
无情无义之辈的罪!”外面响起马蹄声,钟北尧翻身下马大刀阔斧地走进来。“大人,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