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手指如同铁钳般收紧,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!“呃…”苏晚瞬间窒息,
惊恐地瞪大眼睛,双手徒劳地去掰他如钢铁般的手指。肺里的空气被迅速抽空,
眼前阵阵发黑。她感觉到腹中一阵尖锐的抽痛,让她浑身痉挛。
“江…江临…”她拼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,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。就在这时,
刺耳的警报声尖锐地响彻房间!是放在床头柜上的家用胎心监测仪!
它忠实地捕捉到了胎儿骤然紊乱的心跳,发出了凄厉的求救信号!这声音像一盆冰水,
兜头浇在江临失控的怒火上。他掐着她脖子的手猛地一僵,
眼中那骇人的疯狂像是被按了暂停键,瞬间褪去了一些,露出底下短暂的、茫然的空洞。
苏晚趁机挣脱,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。
腹部的抽痛还在持续。她蜷缩在墙角,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,惊恐未定地看着他,
泪水糊了满脸。江临站在原地,急促地喘息着,胸口剧烈起伏。
他看着墙角瑟瑟发抖、脸色惨白如纸的苏晚,又看了一眼床头柜上兀自尖叫的监测仪,
眼神复杂地变幻着。愤怒、懊悔、后怕,还有一种苏晚当时看不懂的、更深沉更冰冷的算计,
在他眼底飞快地交织。最终,他什么也没说。只是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
眼神阴鸷地扫过监测仪,又扫过她护着小腹的手,转身,带着一身寒气,重重摔门而去。
那次之后,江临消停了一段时间,甚至刻意表现得比以往更“体贴”。他会早早回家,
笨拙地给她煲汤,虽然味道一言难尽;他会主动询问她的孕检情况,陪她去过一次医院,
尽管全程都显得心不在焉,不停地看手机。他甚至会摸着她的肚子,
用一种刻意放柔、却总让人觉得虚假的语气说:“晚晚,辛苦你了,给我生个孩子。
”苏晚的心在那次掐脖事件后,已经裂开了一道无法弥合的缝隙。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,
但腹中日益清晰的小生命,又让她无法狠心割舍。她像个溺水的人,
抓住江临偶尔施舍的这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