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追得他差点跳楼的高利贷,是我用股市里赚来的钱,通过一个地下渠道悄无声息还清的。
他们对我的态度,确实有了微妙的转变。他们不再视我为一无是处的垃圾,
而是把我当成了一个……运气不错,可以随意使唤的工具。而这,正是我想要的。晚餐时,
林薇回来了,脸上带着疲惫,但更多的是一种病态的亢奋。她将一份文件扔在桌上,
看都没看我一眼,就拿起手机,走到阳台。她的声音刻意压低,
却带着一种我无比熟悉的、令人作呕的甜腻:“霄,方案我看过了,天衣无缝……嗯,
等事成之后,我们就带安安去国外那个‘疗养中心’,
一劳永逸……”“疗养中心”……我的血液瞬间冻结。我触碰过陈霄,
我知道他口中的“疗养中心”是什么地方!
那是专门处理掉富豪们不想要的孩子或私生子的人间地狱!那一瞬间,
林薇在电话里娇媚的笑声,
与我脑海中她和陈霄在酒店大床上翻滚、嘲笑我“连个男人都算不上”的画面重叠在一起。
那种精神上的凌迟,几乎让我当场发狂。我死死攥住拳头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
用疼痛来维持清醒。快了,就快了。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贪婪,付出最惨痛的代价!机会,
就在林薇扔在桌上的那份文件里。那是她和陈霄为了一个关键并购项目做的准备,
也是她能否坐上副总裁位置的投名状。我需要更确切的情报。第二天,我借口带安安去公园,
实际上是去了他们的竞争对手——华盛集团的总部大楼。我不能直接进去,
只能在大厅对面的咖啡吧里蹲守。整整两天,我像个幽灵一样观察着出入的人流,
每一次触碰桌椅,都会让我的大脑过载,涌入无数杂乱的信息,头痛欲裂。第三天下午,
我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。华盛集团的CEO在和人谈笑风生时,将一支钢笔遗落在了桌上。
我深吸一口气,假装路人,制造了一点小混乱,趁机走过去,在服务员发现之前,
将那支钢笔捡起,交还给前台。指尖触碰钢笔的瞬间,
一股远超以往的、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