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回荡,阮如初的脸很快肿了起来,嘴角渗血,
却始终咬紧牙关不发一声。"住手。"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。
阮如初透过肿胀的眼睑看去,是沈砚。他穿着一身墨蓝色锦袍,俊美如初,
只是眼神比半年前更加阴郁。"二哥!这个贱人又..."沈蓉立刻告状。"我知道。
"沈砚打断她,缓步走到阮如初面前,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,
"听说你昨晚在我的茶里下了药?
"阮如初艰难地摇头:"没...没有...""还敢撒谎!"沈砚突然暴怒,
一脚踹在阮如初心口,将她踢出老远,"我今早起来头痛欲裂,不是你下药是谁?
"阮如初蜷缩在地上,痛苦地喘息着。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辩解都没用,在沈砚眼里,
她永远是个下贱无耻的女人。"既然你这么喜欢下药,"沈砚冷冷道,"那就尝尝这个。
"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,递给嬷嬷,"灌她喝下去。"嬷嬷粗暴地掰开阮如初的嘴,
将瓶中的液体灌了进去。那是一种极苦的药汁,阮如初被呛得剧烈咳嗽,很快,
一股剧痛从腹部蔓延开来,她痛苦地蜷缩成一团。"这是泻药,"沈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
"今天你就跪在这里,不许离开一步。若让我发现你偷懒..."他冷笑一声,
未尽之言比任何威胁都可怕。沈砚转身离去,沈蓉得意地跟在后面。嬷嬷锁上了院门,
将阮如初一个人留在冰冷的院子里。腹痛如绞,阮如初的尊严被彻底践踏。泪水无声滑落,
她死死咬住嘴唇,直到尝到血腥味也不肯发出一声呻吟。## 第三章:含冤而死一年过去,
阮如初已经成了沈府的一个影子。她消瘦得几乎脱了形,眼中的光彩早已熄灭,
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。这日清晨,沈府突然乱作一团。"传家玉佩不见了!
"沈蓉尖锐的声音传遍整个府邸,"那可是祖母留给我的嫁妆!"沈老爷震怒,
下令全府搜查。不久后,一个丫鬟"意外"在阮如初的枕头下发现了那枚玉佩。"贱人!
竟敢偷我沈家的传家宝!"沈砚怒不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