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龄不同,还是小心伺候着点好。我看到眼前的情景,一颗悬着的心,总算是放下来了。
真该死!我怎么能连相处了十多年的未婚夫,都不相信呢?傅时坤带着这些毛孩子们,
一路往楼下走去。在经过二层冷库的时候,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。他带着一群毛孩子下楼,
动静挺大。我趁着傅时坤没办法顺利回头的空当,
赶忙在墙壁上安着的、水控装置按钮上按了下。竟然按键失灵。
我全身冒出一股股阴嗖嗖的寒气。不可能!傅时坤宠我这件事,在整个镇子里都有了名。
我怎么可能被他虐杀和肢·解?刚刚脑海里冒出的声音,说傅时坤是虐杀组织的首领!
开什么玩笑!这就更是无稽之谈了。自打我认识傅时坤的第一天开始,
他就是素食主义的拥护者。因为在傅时坤眼中,吃肉就是杀生造孽。
平日里哪怕要给我做鱼虾吃,也从不买活的回家。有次我想吃新鲜的海白虾,
所以买了活的回家。傅时坤面对一袋子活虾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最后他想到了一个办法,
将整袋子活虾放到冷冻箱里20秒、再拿出来做料理。这样心善又胆小的爱宠人士,
怎么可能跟虐杀组织首领扯上关系?我将闹着撒娇,要抱抱的宠物狐狸抱起来,
不经意瞥见了挂在墙上的闹钟,手不自觉地抖了下。“柯静。”傅时坤低沉清冷的声音,
回荡在客厅。“嗯?”我激灵一下,猛地转过身,止不住地腿发软。
“你帮我来看看怎么回事。”“我手背上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?”傅时坤说着,
从沙发上起身,迈步走到我面前,抬起他的手背面向我。“怎么看起来像是龟甲?
”“皮肤硬化症?”我眉头微皱,蔓延疑惑地将关注力放在傅时坤的手背上。
这到底是什么病症啊?我想了想,这种奇奇怪怪的病,还是约个急诊,到医院看看吧。
一层靠门地方信号不好,我一般都去付款台那边打电话。不知为何,我心中不安渐渐扩大。
我见付款台桌子附近突然多出几个水控装置按钮,依然是失灵状态。
前所未有的恐惧感将我层层包裹,密不透...